终结苹果 App Store 垄断，乔布斯也会爱上这款“AltStore” ？

36kr 2020-08-25

编者按：游戏巨头Epic与苹果之间的冲突愈演愈烈。因为违反应用商店的内购政策，苹果让Epic的《堡垒之夜》移动版全面下架，而前者一怒之下将手机巨头告上法庭。一方的理由是高昂的“苹果税”，另一方的理由是要为消费者把好关。既然如此，苹果到底能不能包容第二个应用商店的存在呢？暂时来看，有人找到了一个另立门面的漏洞，只是要看苹果会不会封杀它了。如果会的话，那就跟他们当年“向疯狂的家伙致敬”的精神完全背道而驰了。本文编译自对冉冉升起的苹果“应用商店”AltStore开发者Riley Testu的采访，标题是：This app could end Apple's monopoly — and Steve Jobs would love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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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有24岁的他，已经是世界上最受欢迎的iOS 开发人员之一——但是如果苹果公司可以随心所欲的话，那么客户就再也用不了Riley的产品了。

GBA4iOS是一款可以让iPhone用户在自己的设备上玩Game Boy Advance游戏的app。作为GBA4iOS的开发者，对于目前围绕着苹果反竞争的应用商店政策的争议，Testut的耐心是零。他没有等这场争议尘埃落定，而是去开发AltStore ——苹果应用商店的一个合法的替代品，不需要用户越狱手机。Testut的履历让他成为一场反对该科技巨头运动的焦点。不过，跟他交谈时你永远不会知道，其实他也是苹果最大的粉丝之一。

过去

Testut 在FaceTime的另一头告诉我：“我最想做的事是成为视频游戏开发者，为任天堂工作，然后制作出一堆很酷的游戏。我对计算机一直都很感兴趣，但直到七年级我才攒够了买部iPhone 3G的钱。”姐姐手里的那部手机前所未有地抓住了他的想像力。他必须也要有一部这样的手机。

“我痴迷于给它下载app。只要发现有可能，我就会想‘我真的很给它制作我自己的app。’当时我的编程经验还是零，但我父母很信任我，让我拥有了一台Mac笔记本电脑，然后我开始自学编程，几个月后发布了我的第一个app，叫做Shoot Around，利用[摄像头的取景器]作为app的背景，然后你可以朝周围的人射虚拟的激光。”

或许有点不祥，但这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开始。他笑着说：“所有东西都是用Paint做出来的。真的是所有的——app图标是用Paint画的，激光也是用Paint做的。我没有设计的技能，但Paint确实管用，而且很酷。我还记得一觉醒来在应用商店看到它的那种喜出望外的感觉。” 这个app至今还可以在苹果的软件市场上找得到，但纯粹是出于怀旧的原因。

我很早就跟踪Testut的事业了，那时候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我上大学的时候，GBA4iOS在千禧一代当中已经引起轰动。我们热切希望能用新买的iPhone做点什么，并且对于被我们遗弃Game Boy仍有着膝跳反射式的怀旧之情。有那么一年左右，大家在上课的时候偷偷掏出手机玩塞尔达传说或者超级玛丽是司空见惯的情况。


土生土长的得州人Testut，并不知道美国各地那谢谢大孩子们都崇拜他的创作。因为他正忙着崇拜苹果的创始人史蒂夫·乔布斯。乔布斯对年轻充满抱负的科技创业者的吸引力太大了，以至于已经成为美国的民间传说——尽管其臭名昭著的领导风格。

Riley解释道：“乔布斯很有才华，不过我不喜欢他的行为。我认为他是个混蛋，这是他的一个巨大的缺陷，但说实话，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跟他学的。我的的确确是苹果的忠实粉丝。我目睹了他们是如何建立其自己的应用商店的。我目睹了他们专注的是什么。我见证了他们的理想是什么。我真的是一直都在尝试，按照我从乔布斯那里了解到的应用商店的形象来开发AltStore 。”


众所周知，乔布斯本人就是从为Atari开发视频游戏开始自己的技术生涯的。乔布斯靠“借鉴”施乐PARC鼠标（这可能是Macintosh产品系列取得成功的关键）之类的创新创办苹果，此举显然启发了Testut。在丹尼·博伊尔（Danny Boyle）和阿伦· 索尔金（Aaron Sorkin）的《乔布斯》以及1999年的《硅谷海盗》（Pirates of Silicon Valley）等电影的渲染下，苹果令人兴奋同时有些阴暗的历史会成为传奇。

至于Riley的历史，Testut是家里的四个孩子之一，他说自己的父母“非常支持”他的梦想。今天，Riley跟室友住在一起，有空就会去抽大麻，看电影，玩电子游戏。或者说得具体一点，玩任天堂的神奇宝贝。实际上，正是因为神奇宝贝，Riley的开发生涯才得以腾飞。他之所以做出第一款流行应用GBA4iOS，就是为了让他和他的朋友们能够手机上玩神奇宝贝。Testut的问题在于，虽然此类产品合法，但跟Android不同，苹果不允许在自己的商店出现仿真app。

2017年的时候，Testut 告诉Spark SC：“我找到了一种利用企业证书把它分发给任何人的方法，这基本上意味着我可以在没有其他设备的情况下把它分发给任何人。这种证书本来是用来给公司向员工提供app的——而我用来提供给任何人。从此之后，任何人都可以到我的网站下载那个app。”他告诉我说：“大家都很喜欢任天堂，喜欢到有模拟那些游戏的动力。”

“然后苹果把它给停掉了。” 这将标志着他跟这家公司一段漫长而又复杂的关系的正式开始。


GBA4iOS被毙掉之后后，苹果推出了编程语言Swift，Testut 渴望彻底掌握这门语言。他对我说：“ 对于应用商店以外的app的标准太低了。我想提高这方面的标准。我想说的是‘嘿，如果愿意的话，大家仍然可以在应用商店之外开发东西。’很多的过改进都是我的伙伴Caroline [Moore]做的，一开始他只是我在设计方面的合伙人，现在已经是AltStore 的正式合伙人。她是那个一直在指导我设计的人。”

在他推出Delta之前，苹果曾给了USC（南加州大学）计算机编程专业的应届毕业生Riley一个职位，替他们的WatchOS 团队工作。一开始Testut 很感兴趣，但是在得知这意味着自己得牺牲掉在Delta上的工作后，他拒绝了。“为了一个在应用商店以外的地方制作app的Patreon众筹项目，我居然放弃了苹果提供的一份有保障的工作，我的朋友以为都以为我疯了。但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根据我过去的经验，我认为大家想要那样的东西。如果我没有做GBA4iOS的经验的话，我想自己是不会赌这把的，这种赌法很容易就会失败。”



从Testut捣腾Swift 的试验当中诞生出来的app包括强大的模拟工具Delta，他的新的剪贴板管理器Clips，以及AltStore 。这些app体验的品质高得令人难以置信的高品质体验，跟苹果认可的各种应用毫无区别。Delta是GBA4iOS的后继产品，用户可以用它以惊人的准度模拟任天堂几乎所有的经典游戏，其中的很多游戏在应用商店里面已经找不到了。其所支持的系统包括NES，SNES，N64，Game Boy，Game Boy Color，Game Boy Advance甚至还包括Nintendo DS。苹果对模拟的态度跟游戏业的高管类似，他们认为这种做法不道德，是鼓励盗版的行为。

现在

Testut对此并不认同。在他看来，这关乎的是一个更大的道德问题。“我认为这完全符合道德。我认为出于保留这些游戏的目的而进行的模拟太重要了。我们都看过相关的文章，说游戏开发人员因为不知道其中的重要性二八旧游戏的源代码给扔掉了。如果我们花心思去保护那些东西的话，会损失很多很多很有价值的艺术品。” 不过任天堂倒没找他的茬，只要求Riley不要用自己受版权保护的logo，对此他很乐意遵守。


为了将这款软件提供给游戏玩家，Testut 试图改变苹果对该问题的看法。他解释说：“从一开始，我就在WWDC上跟苹果谈过有关Delta的问题，我问他们这东西有没有办法进入到应用商店里面。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说‘呃，如果你能提供一份游戏白名单，让我们在每次更新时可以对其进行审核，从确保它们对应用商店的所有人都是安全的话，我想也许能行。’ 我是从其中一位应用商店审核人员那里听过到这个说法的。” 于是Riley开始着手开发自己的app，一版最终可以得到该公司的祝福的app。

“我当时想，‘OK，酷，为此投入的时间是我负担得起的，因为app有可能进入到应用商店里面，哪怕他们提出了一个怪异的，只允许模拟特定游戏要求。’” 然后我又做了一年，再回去找他们。结果上次的那个家伙告诉我说：“其实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我们不允许。我们不允许它进入应用商店，”但却没有告诉更多的信息。我在Delta上面已经付出了很多的努力。我可不能就这么放弃掉。应用商店是我的第一选择，但现在我得寻找其他的分发方式。”


苹果关于对可以在Delta里面跑的游戏进行“许可”和白名单制的说法，正是后来成为目前它用来在应用商店封杀其最大游戏竞争对手的逻辑所在。在苹果对竞争对手的攻击当中，微软，索尼，NVIDIA，Facebook和Google可能首当其冲——但Riley永远会是第一个挨的。

被苹果拒之门外之后，他又开发了AltStore ，用来作为自己的应用商店，这是一个他可以自己做决定的地方。“Delta是我的孩子，但是通过AltStore，我知道大家为了拿到我的app都经历了一些很麻烦的事情，所以我被迫要让它看起来像一个真正的app。如果它看起来像是个很麻烦的东西的话，没有人会为此愿意折腾的。我们花了很多时间来确保它看起来像一个真正的app，就像那种会出现在应用商店里面的app，但其实它不是。

Testut 在2019年9月28日星期六推出了AltStore 。最近它的下载量已经超过了一百万。


AltStore 的吸引之处在于它的易用。Testut 在发布app期间向Apple Gazette 解释说：“与当今的其他非官方应用商店不同，AltStore不再依赖苹果最近一直在严厉打击的企业证书。相反，它靠的是鲜为人知的开发者功能，通过这项功能，你就可以利用Apple ID来安装使用Xcode（Apple的开发工具包）开发的app。”

对于最终用户来说，这意味着你只需要安装AltStore的桌面应用和相应的Mail插件，用你的苹果证书登录，然后就可以在你选定的设备上安装该app。一旦有了AltStore ，你就可以轻松下载Delta、Clips或者上面列出的任何其他内容。


Testut 还向用户保证，跟在网上找到的越狱的app不同的是，它是绝对安全的。Testut 告诉Hot Hardware网站：“AltStore 是一个完全原生的，沙盒式的iOS app，可以让你通过基本上算是‘欺骗’手机的方式，让它认为你就是开发者本人的方式来安装app，但其实安装的可以是任何app。我已尽一切努力确保对这些凭据进行了正确处理（也就是，永远不会发给任何的第三方服务器，而是直接发给苹果进行身份验证，然后安全地存储在设备的keychain（钥匙串）里面，所以其他人没法搜到它），但鉴于提供任何Apple ID都可以，如果需要的话，欢迎你创建一次性帐户。”


未来

你可能以为故事到此就此结束了：大卫和哥利亚找到了一种和谐共处的方式，从此以后他们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但是，在充满敌意的科技巨头看不到的地方谋生本来就是一件不稳定的事。苹果宣布将改用自己的专有芯片，在设计上跟iOS 和iPadOS 设备使用的非常相似的芯片，这件事情有可能会成为Delta的救命稻草。


Riley说，苹果向Apple Silicon的过渡应该会非常顺利，这样的话他把app移植到MacOS的工作就会变得相当容易。“苹果把一切都为我铺垫好了。我认为这是很有意义的，因为他们在设法让iPhone app无需修改就能（在Mac上）正常运行。所以说，他们把所有这些空白都给填补上了。”

但是，在Testut进入到一个漫长的、被隔离的夏季，埋头做AltStore，同时让Delta也能在在台式机和笔记本电脑上跑起来的时候，苹果跟其他的应用商店开发者、美国政府以及欧盟立法者的关系已陷入到混乱之中。有史以来最大的视频游戏发行商之一，Epic Games，已经对应用商店的垄断政策，以及向开发商征收的30％的高额费用（“苹果税”）发起了法律行动。

与Epic CEO Tim Sweeney不同的是，Testut 并不想将苹果夷为平地。他只希望能够在自己的网站上发布自己的app。“我确实认为他们是从安全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的。那些设备都是非常私人的东西，机主是很认真的，你不会希望安装一堆会把你的整个跟生活给毁掉的软件。” 但是，随着iPad日益被定为为MacOS的替代产品，那些寻求更多选择的消费者的焦虑需要得到缓解。“如果你想将[这些产品]的定位拓宽为不仅仅是沟通和做事的工具，那[开发人员]需要能够突破界限。苹果公司内部究竟在想些什么我不得而知，因为在对这个平台该做些什么这件事情上，他们有点像站在十字路口的样子。”

“如果要我猜的话，那就是他们不想破坏跟任天堂等公司的合作伙伴关系。这是说得过去的，但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只有一个应用商店。如果还有其他的办法的话，苹果不会在意，因为他们会说自己对此无能为力。”对于苹果最大的竞争对手，也就是Google Android的Play Store来说，这个问题无疑已经解决了。

Testut 知道Android会欢迎AltStore ，Delta，Clips以及他开发的任何其他东西张开双臂。但是Testut对Android不感兴趣。那不是他的梦想。



“任天堂和苹果这两家公司，我认为他们是真正理解自己做的不仅仅是产品而已。苹果，他们说自己是一家设计公司而不是科技公司。我认为这一点千真万确。他们利用技术为大家提供这些体验，创造出令人惊艳的东西。我想任天堂也是如此。你可以认为他们并不是真正的视频游戏公司。他们只是想让大家能够真正享受到他们的设备带来的乐趣，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对整体看法如此不同的原因所在。他们不仅仅是为了做游戏而做游戏。”

但是苹果不再是一个生气勃勃的初创企业。他们现在是全球最有钱的公司，要对并不真正关心苹果有没有设计出最佳体验的股东负责，这帮人只想着怎么让利润最大化。Testut 最近在推特上对Epic Games向苹果发起诉讼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苹果已经反复表明，自己不会听取任何发不出太大声响的批评。在一个理想的世界里，苹果应该跟开发者就他们想从应用商店得到什么进行开诚布公的对话；但他们没有，相反，他们什么都没做，直到公众怒火中烧。”

你很难不对Testut感同身受，他似乎希望苹果成为一个自己很久没有扮演过，现在已经不属于的角色——失败者。在回顾苹果的历史时，我问起他对苹果的那些传奇广告的想法，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支最著名的电视广告，被粉丝们称为“Here's to the crazy ones（向那些疯狂的家伙致敬）”的那支。

向那些疯狂的家伙们致敬， 他们特立独行， 他们桀骜不驯， 他们惹是生非， 他们格格不入， 他们用与众不同的眼光看待事物， 他们不喜欢墨守成规， 他们也不愿安于现状。 你可以赞美他们，引用他们，反对他们， 质疑他们，颂扬或是诋毁他们， 但唯独不能漠视他们。 因为他们改变了事物。 他们发明，他们想象，他们治愈， 他们探索，他们创造，他们启迪， 他们推动人类向前发展。 也许，他们必需要疯狂。 你能盯着白纸，就看到美妙的画作么？ 你能静静坐着，就谱出动听的歌曲么？ 你能凝视火星，就想到神奇的太空轮么？ 我们为这些家伙制造良机。 或许他们是別人眼里的疯子， 但他们却是我们眼中的天才。 因为只有那些疯狂到以为自己能够改变世界的人， 才能真正地改变世界。——苹果

“那时候的苹果看起来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但现在的苹果恰恰相反。他们不支持麻烦制造者。他们不喜欢麻烦制造者。‘你好。我在尝试你们的广告赞美的那些事……’，但你却不喜欢。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Testut 和AltStore来说，未来完全是未知的。不断取得的成功会让它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这可能会导致苹果把AltStore能够做起来所需要的技术漏洞给堵住。但在此之前，Testut 希望能够有更多的app上架，这一切仅仅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观点。“目前为止，我会设法不去激怒苹果，因为我确实喜欢这家公司。我想跟他们在一个完美的世界里面共存。所以，我会开拓自己的小众市场，并确保我将优秀的app给展示出来。我知道，如果AltStore变成假冒伪劣app的陈列柜的绘画，那么支持第三方应用商店的整个论据就都站不住脚了。”


其中一款app就是Dolphin，这是GameCube和Wii游戏最受欢迎的模拟器，这款app可以帮助完善该应用商店以Nintendo为主题的产品。他解释说：“天呐，Dolphin，这东西冒出来的时候我高兴极了。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我当时推出AltStore纯粹是为了Delta。因为这玩意儿还很新，我得开发很多东西才能支持其他的app。然后今年4月的时候，我发布了AltStore 的更新，从支持通过Safari加载任何的app，此举让AltStore收获了最大的增长。” 至于AltStore其他的新增功能，他说：“还有一个是终端。一个功能齐全的终端，之前你用iPad就没法搞到一个这样的终端，这太疯狂了。我是开发者。我很不喜欢他们的终端，但有时候我不得不用。”

他补充说：“自从大家看到分发的渠道之后，各种全新app就冒出来了。我们看到了Dolphin的出现，我们看到了可以在iPad 上跑Windows和Mac的虚拟机app UTM 。所有这些app的制作都非常的精良，要是在以前是不会有这样的app存在的。”

对于Testut来说，支持AltStore 并不意味着就要反对苹果自己的商店。实际上，恰恰相反。“我个人希望苹果还是要严格管控好应用商店。作为消费者来说，我真心喜欢那样，总的来说，Apple要审查一切内容。苹果对应用商店的精心策划，确保它的安全，这些对于想要下载并尝试app的人来说意义重大。”


但是，因为Riley的工作，苹果不再只有一个应用商店。“一切的反垄断都要基于很多的假设。比方说，‘如果苹果允许外部app的存在会怎样？’ 我认为AltStore 就是回答这个问题的关键‘嘿，这这里有实际的数据。这是大家使用它的目的。”

目前为止，Testut大部分的收入都是来自Patreon上的支持者，但是他依然保留着跟苹果合作的梦想。他高兴地说道：“说实话，我已经在憧憬了——任何时候只要官方许可，我很容易就能把它变成一家完整的商店。”

“如果苹果允许外部app的存在会怎样？”

有朝一日，也许很快，也许有违自己的意愿，但苹果将不得不面对一个需要围墙花园已成往事的世界，真如此的话，这种变迁很大程度上会是像如Riley Testut这样的开拓者来促成的。

向那些疯狂的家伙们致敬。

译者：boxi
来源：36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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